后后腰砰一声撞在实木茶几的桌腿上,痛得他眼前一黑。
“不能,谁说的?”阎高一步一步地走到他跟前,那小偷想起来,被阎高一脚踩在胸口上,差点去了半条命。
阎高居高临下地冷眼看他,“身份证。”
小偷闻言有点不确定地问:“你……你是警察?”
如果是警察抓他还好。
阎高脚下用力:“不是,身份证拿来。”
小偷:“呜!轻一点……喘不过气了……没、没带……”
阎高:“叫什么名字?”
小偷不出声,阎高突然抓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来,一把压在低矮的茶几上,阎高看了眼旁边的水果刀,拿起来贴着小偷的脸转了两圈。
小偷看那明晃晃的刀子几乎要削平他的鼻子,心提到了嗓子眼,马上大喊:“季远!我叫季远季节的季远近的远!”
他一口气说完,剧烈起伏的胸口停了下来,憋着气诚惶诚恐地看着对方,该不会是遇见杀人狂了吧?
他宁愿对方报警啊!
当初季远看这屋子文艺气息那么重,主人应该也是个温和无害的人物,后来知道阎高是主人也害怕过,但对方对他的所作所为并无所觉,他就以为万无一失,被逮着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