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烂的宫腔里,操得那点软肉痉挛起来。
季远小腹又软又涨,被压在桌子上更是难以忽略那股酸胀感,酥酥麻麻地发烫发软,子宫与男人的龟头做着最亲密的接触,软乎乎的肉洞充满了湿意,颤抖着夹弄着疯狂贯穿的大肉棒,阎高卯足了劲儿,势要操穿他似的砰砰狂插,把他奸淫得像个婊子似的。
季远无力地推了推身后的男人,被阎高扣着手腕从后大力贯穿,把他撞得摇摇欲坠,季远低泣着呻吟,额头无力地抵着自己的手臂,恍恍惚惚地感到他像是被鸡巴串起来的软肉,湿润的甬道完全被干成了肉棒的形状。
他是真的完全被操透了,酥软得腰都直不起来,阎高在他身后喷出灼热的呼吸,钳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他吸入胸膛的气息满满都是阎高,仿佛落入了阎高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
“啊……呜啊……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加速的抽插下季远近乎崩溃地哭叫,阎高抓着他的头发,凶狠地挺动,性器狠狠地抽插,研磨着内壁然后捣入宫腔。
阎高胯骨重重地撞着季远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连成一片,被摩擦得几乎滴血的肉唇被狠狠一撞,季远细细地痉挛起来,埋在体内的肉棒暴突几分,一大股黏稠的白浊猛然喷出,热琳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