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哆嗦着双腿站起来,围着毯子被阎高赶去洗漱,那又是一番艰苦奋斗。
他洗澡的时候阎高不让关浴室门,倚着门看着他洗。
羞耻得季远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也没看热水冷水,打开就洗,被冷水冲得发抖,他调到热水快手快脚地从头洗到脚,阎高在旁边说:“我射进去的东西你不弄出来?”
倒是想这么做,但他在边上看着,季远不好意思,其实他肚子还是很涨,站起来的时候膻腥发粘的液体从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涌出来,顺着他的大腿蜿蜒往下淌。
水关了。
阎高突然上前贴着季远湿漉漉的后背,把人扣在怀里,季远身上是熟悉的沐浴露香味儿,他在季远白皙的脖子重重地咬了一口,吸了口他身上的味道。
季远“啊”地痛叫出声,掰着他的手臂往外推,阎高吻了吻他淋湿的头发,“别动,不然把你鸡巴割了做成工艺品,完了放在外面的柜子上让你每天看着,你不是很喜欢上面的东西么?”
昨天晚上季远就知道了,阎高别的不爱多说,这些变态的骚话倒是说得利索。
阎高让季远坐在洗漱台上掰开双腿,自个儿掰着嫩穴把东西抠出来,他说了一句让季远几乎崩溃的话:“你会不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