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留下了深一块浅一块的水迹,阎高一看不满意了,“你怎么搞的?”
季远说:“我没力气了……”
他几乎要跪不住了,阎高看了看他,沉默着进厨房给热了个披萨,放在餐桌上朝他勾了勾手指:“过来。”
季远内心煎熬地挣扎片刻,还是跪着爬过去了,他觉得跟阎高扛着不过去会更惨,阎高拍拍大腿,“坐上来。”
季远认命了,低着头坐在了阎高的大腿上,他前面是一份飘着香味儿的海鲜披萨,阎高贴着他的后背,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手臂横在他身前,另一只手不徐不疾地抚摸着他的大腿,“为什么要偷东西?”
季远觉得以他们的关系,不适合做思想上的深层了解,但他还是说了,因为阎高捏住了他的命根子。
“我师父教我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大哥你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给您报恩,您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那你就当现在是给我报恩。”阎高拍拍他屁股,“你师父是谁?”
季远别扭地说:“我爹妈不要我,他养大我。”
被老贼拐了的可怜小家伙。
阎高不再问了,要一步一步来,阎高把跟前的披萨朝他推推,季远就要开吃,被阎高制止。
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