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嫣红的舌头舔在龟头上,他转动着舌尖抵着龟头中间的小孔,努力地张着嘴巴把暴突的顶端含进去,贪心地吸吮起来。
衣服有点宽松,他的肩膀露出一点,为男人口交时来不及咽下去的口水滴落在他的胸前,连眼尾也泛着勾人的红,抬眸的时候含着水雾的眸子无辜又诱惑,他就这么大着肚子跪下来给阎高舔鸡巴,还舔得不亦乐乎,欢喜地捧着粗壮的性器当做是什么美味的东西饥渴地吸吮。
季远舔了十来分钟,见阎高还是没有要动手的意思,身体已经忍得很辛苦了,平时他们都很少做,今天难道还要他忍着么?
他又把男人的囊袋也舔了舔,这还是阎高的调教成果,做到这样已经是季远的极限,眼见着对方无动于衷,他下半身被濡湿得黏黏答答,他双腿摩擦着,难过得眼睛都红了,却无法说些什么,他喊了声“阎高”。
阎高应着他,在他泛红的眼角上轻轻地抚摸着,“继续。”
季远用力地咬了咬下唇,好难受……
阎高不再逗他了,站起来,让季远坐在吊椅上自己掰开腿,季远听话地坐在他面前,靠在吊椅里面半躺着,他羞耻地对着阎高分开了双腿,把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嫩红阴阜露出来,连阴蒂也涨涨地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