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地裹紧了大肉棒,然后又射在了季远体内。
这天以后,阎高就跟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似的,季远还没生产,奶水并没有很多,但只要涨奶了必定不会浪费。
奶水是不是太多只有季远自己知道,这事他没脸说,太羞耻了,他肯定不能在阎高面前提起,不舒服了也不吭声,背着阎高偷偷把奶水挤出来。
有次他自己在浴室撩起衣服,偷偷露着奶子对着洗漱盆挤奶,阎高发现了,气得把他摁在那捧着他的奶子大力粗暴地揉了半天,揉得奶水四溅,又咬着乳头啃咬了半天,季远胸前被蹂躏得惨兮兮的又红又肿,乳头都有点破皮了,哭了阎高才放过他。
这样的日子对于阎高来说新鲜又刺激。
过年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孩子出生,那时候天气不太冷了,也没有连绵阴雨,每天都是好天气。
阎高考虑过搬家,但是季远觉得这里挺好的,等孩子大一点上幼儿园再搬家也不迟。
季远刚出院,阎高的母亲就找了过来。
季远第一次见阎高的母亲,这个孩子十几岁时还把前任迷得神魂颠的女人确实很有姿色,五十多了还很显年轻,风韵犹存,阎高长得很像母亲,但轮廓硬朗得多,是非常英俊的长相。
阎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