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想对你好你不知道,不是他不好,是你不给他机会,知道你恨我们,但无论如何我们血脉相连,这关系割不断,这么多年了难道就不可以给我们一个机会吗?”
阎母叹了口气,黯然垂下眼帘,沉默了几秒后说:“我希望我们的关系能不绷这么紧。”
车子在酒店门前停下了,阎高说:“到了。”
阎母看了他十几秒,阎高没说别的,坦然地让母亲看着,阎母垮下肩膀,打开车门,回头跟阎高说:“明天我还来?我过两天才走呢。”
阎高点点头:“嗯,可以。”
这几天家里很热闹,季远从开始的紧张到放松,阎高的母亲是个很随和的人,听阎高说她之前不这样,但不管是如何,这样相处起来季远很舒服。
她竟然没问季远是做什么职业的,不知道是阎高嘱咐过还是没兴趣,这让季远松了一口气。
宝宝是个很健康的男孩子,阎母走之前委婉地提过要是能再生一个女孩子就好了,阎高也明确地表示:妈你还年轻可以自己生。
月嫂走了之后他们又请了一个保姆,保姆很负责,给他们做饭打扫卫生,还兼顾照看宝宝,必须要很专业,季远看着费用在那愁眉不展,奶粉钱好贵,请人好贵,要是他出去找工作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