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通横蛮操干,让季远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淫贱不堪地吸吮他的鸡巴。
侵入骨髓的酥麻一丝一丝地沿着被粗暴抽插的地方侵入四肢百骸,季远浑身软得跟烂泥似的,上半身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撅着挨操,身体止不住地摇来晃去,他张着嘴巴,一边呻吟一边恍恍惚惚地流着口水。
到了最后季远被阎高死死地压在胯下,被操上高潮之后一道滚烫黏稠的热精霸道地射满了他的宫腔,噗噗地打在敏感红肿的肉壁上,他被摩擦得熟烂湿滑的肉洞只能无助又可怜的含紧了体内的巨物,痉挛地裹缠着暴涨射精的大肉棒。
阎高一边射精,一边抚摸着季远被射得一点一点鼓胀起来的小腹,感受着身下之人微微痉挛发颤的身体,爱怜地把他拥入怀,却在动作之间把性器埋得更深。
季远呜咽着小声哭泣,酸软酥麻的身体温顺地承受了这一切,听着耳边的粗喘,乖乖地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在他体内射精,填满他的子宫。
阎高很喜欢他在床上的模样,因为季远总会特别乖,一次肯定不够的,宝宝睡得很沉,休息了一会儿,大床不堪负重的声音又响起了。
一年后阎高和季远搬到了图书馆附近,这里靠近市区,地段很好,房子也比之前的大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