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似的,一周总有三四次蹲守在警局边上守着谢昇。
谢昇看了看手表,八点三十分,他接过开得灿烂的香槟玫瑰,指了指车子,咧嘴一笑,不要脸地说:“不多不少,就一万吧,你现在打钱给我,今晚要是下班早还赶得上补漆。”
文梓桥抿了抿嘴,他比谢昇矮半个头,抬起头看人的时候睁着眼睛很是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他不抱什么希望地说:“要不今晚我请你吃饭,当是赔罪?当然补漆的钱我会给你的。”
他邀请了谢昇不止一次,原以为会像之前那样被拒绝,谁知道这回谢昇竟然点了点头,笑得爽朗,“好的啊,说好了不能反悔,麻烦文少下午五点半在我局门口等,不过——”
文梓桥欣喜若狂,被他一个转折弄得一时反应不过来。
谢昇顿了顿,收敛了笑容,他轮廓线条干净利落,此时不笑了格外的冷淡和犀利,“你知不知道刚才多危险?”
谢队长把南城最富贵的少爷堵在大街上教训了一顿,把文少爷说得羞愧地低下头,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嘴,就差原地升堂把文梓桥审判一番了。
谢昇:“你得感谢我没有就地出警。”
文梓桥从善如流:“感谢谢队。”
谢昇走进办公室的已经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