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梓桥心不在焉地“嗯”了声,突然道:“前阵子……还从我父亲手里抢了一块地。”
谢昇感叹:“好命,老板年纪轻轻事业有成,结了婚之后儿女双全。”
文梓桥欲言又止,“不过他是和男人结婚的,他的孩子也不知道……母亲不知道是谁。”
此时电梯门打开,谢昇搂着文梓桥的腰,文梓桥的酒已经醒了大半,不用他扶着走路了,有点尴尬地挡了一下,但谢昇却霸道地一手箍着他的腰,带着他走出电梯,“你怎么知道男人不能生孩子呢,说不定他的两个孩子就是他‘老婆’生的。”
他说得实在太过理所当然,好像男人生孩子已经是世界主流,弄得文梓桥以为自己喝醉之后出现幻听,都想伸出手拍拍耳朵了。
“你……开什么玩笑呢。”
“谁说我在开玩笑!”谢昇利落地把手中的房卡一刷,抬腿踢开门,转手把文梓桥拐进房中,紧接着把人压在门上,只听“砰”一声,房门关上的瞬间谢昇便抬起文梓桥的下巴吻了上去。
房间的灯还没开,他们身处黑暗之中,文梓桥被男人掐住腰顶在门上,眼睛睁得大大的还是什么都看不清楚,他猛地顿住呼吸,黑暗中感官无限放大,他似乎能看见一点光亮,火焰似的,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