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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不要吸了……啊……嗯啊……别咬……”文梓桥呻吟说话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和鼻音,听着别提多可怜了。
谢昇吸咬了一会儿,突然抬头看着文梓桥说:“怎么没有奶水?奶子都涨起来怎么还没奶水呢?”
“你……啊……你别说了!”文梓桥哭叫起来,他羞耻得不行了,在他身上律动的谢昇突然疯了似的狂猛摆动腰跨,体内那根肿胀的肉棍火急火燎地狂捣猛插。
要是平常文梓桥还能接下谢昇的骚话,但这时候他格外害羞,脸蛋红红眼睛湿漉漉的样子让人更想欺负他,想把他弄哭,弄到崩溃。
不知道过了多久,文梓桥已经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巴小声地呻吟,声音都沙哑了,嫩穴才接下了谢昇的精液,一阵高热的温度把他烫得浑身哆嗦,身下抽搐不已,大股大股的热精全数灌进了身体,肉洞把精水一滴不剩地全部含住,弄得文梓桥浑身都暖洋洋的。
一次不够谢昇过瘾,但是文梓桥是孕夫,激烈运动不宜持续太久,清洁清洁身子,爽过了的谢昇搂着早已睡得迷迷糊糊地文梓桥一同入睡。
第二天,被文梓桥吩咐去买拜祭物品的助手早早就按响了谢昇家的门铃。
文梓桥计划今天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