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都是一上一下的,身体给宗彦操得无力酥软,尿完的肉棒才涨起来,可雌穴又受不了地要高潮。
他扶着宗彦的手臂,靠着他的胸膛,耳边听着他低沉的粗喘,可能是过了半个小时又或者是一个小时,反正他完全没办法分清楚时间的流逝,他一身热汗,止不住地抽搐,宗彦才将肉棒深深地埋在宫腔射精。
严夏被彻底操软了,整个人软绵绵的,浑身湿湿糯糯,好像一道可口的软甜糕点,他抽泣着哆嗦不停,感受着激烈抽插停顿下来后是又一波不同刺激的内射,下半身乃至于床单都湿漉漉的,混合着他们的汗水,黏糊糊的精水淫水……还有他的那些……
根本无法想象。
“怎么办……”他沙哑着声音,是在问宗彦,又是在问自己。
过了一会儿,外边走廊灯打开,夜深了,外边有人在轻轻走动,外边的人似乎是在犹豫,停顿片刻后,有人轻轻敲响门,宗母在外边问:“小夏,小彦?你们在里面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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