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自己把火够起来了。
宗彦也笑了,笑得有点阴险:“做错了这个周末你就待在房间做题吧。”
说着宗彦就拿过草稿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严夏哀嚎一声,正要耍赖,宗彦就扣着他的腰,手稳稳地按住他身下已经开始有点反应的脆弱部位,在那儿不轻不重地弄了几下。
严夏“嘶”了一声,知道宗彦也是个倔的,平时就说一不二,看这架势真要他今晚在酒店做题了。
唉,自己选的男朋友,不听话还能怎么样,他只能把脑袋埋进书里。
时间一分一秒地走,房间里面时不时响起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
“嗯……你手拿开……”严夏拔着宗彦插入自己双腿中间的手,那手作恶地在中间那个地方戳弄着,“你这样我没法专心。”
声音很是委屈。
宗彦才不管他,右手在纸上稳稳当当地写着,左手继续在少年身上不紧不慢地开发着,他的大脑分工分得很明确,理智和欲望和谐地相互工作着,一点儿也没受影响。
一条条的公式都已经刻在脑子,那些题对于他来说很简单,写出来都不用怎么思考,其实他大半的注意力都在严夏那儿,宗彦知道自己其实根本没有那么理智,年纪在那儿,他自问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