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萧恒舟腰肢上也有这样唬人的痕迹,看着残忍又暧昧,在一片雪白上刺眼得很。
萧锦拇指在那里摩挲几下,萧恒舟只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不得不出声:“皇叔……”
他嗓子有点哑了,今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皇叔,时时刻刻提醒着萧锦身下被他侵犯的是谁,到后来,小皇帝哭着用软绵甜腻的嗓音喊皇叔,萧锦就失控地进入得更深。
萧锦问:“疼么?”
那当然是疼的,又疼又累,但也舒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魂魄都要飞升的虚无,萧恒舟摇头,今晚第一次笑了:“不疼,有点累。”
他这么浅浅笑着,烛光下脸上浮着一点红,一双带着潮湿水汽的眼睛顾盼生辉,瞳仁里倒映着的烛火比天上星辰还要闪烁几分。
萧恒舟第一次,疼,难受是肯定的,麻痹了疼痛的快感散去后难受就回来了,萧锦揉了揉他的脚踝和细腰,跟把玩差不多,硬是把人弄得羞得抬不起头,才灭了灯,搂着一起躺下。
早上皇帝和摄政王双双缺席早朝。
准确来说是皇帝起晚,萧锦早醒,醒了没起来,多感受了一会儿怀里抱着个小皇帝的热乎乎的手感,小不丁点儿的人,第一次见面又瘦又小,一双眼睛出奇的亮,萧锦看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