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一手撑在他背后,将他推出去,独自在背后做运筹帷幄的掌权人。
萧锦表面上看着永远温温和和,但知道的都晓得他心狠手黑,不服他的没少被修理,什么都太容易得到,也就随手能抛下,萧锦活像在朝堂上撒野够了,再也提不起一丝兴趣,时刻有另寻活法的心思。
萧恒舟知道萧锦想走,但查不着真正的原因,也没法留下他。
话说到这份上,秋月尊卑有序的思想根心蒂固,皇帝说了他有分寸,一奴婢上那儿一再否定,拂了天子尊严,实实在在的大逆不道。
揭过了这桩事,秋月说起了萧恒舟的生辰今年要大办,已经准备得差不多,早前宫中已因为皇帝生辰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最后还要让皇帝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萧恒舟对这事不怎么在乎,一向该怎么办怎么办,反正这么多年也没出岔子,可今天他听了,竟然默默然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秋月站那里长久得不到回应,担心地唤了声,把他叫回神。
萧恒舟暗自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他私心不想大办,他生辰的日子,是某个去世多年的人的忌日。
毛笔滴落一滴墨,在宣纸上晕染开,萧恒舟把笔搁下,殿内空寂,萧锦不在,他坐在案子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