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从前,道:“记得小时候秋月姑姑还给朕做过衣服。”
回想起艰难岁月中的温情心里格外感叹,秋月手上给萧恒舟研墨,道:“说起这个奴婢就来气,那时候尚衣局总克扣陛下布匹,衣服做出来总少一两套,布料也偷工减料,有时穿上不合身,害陛下难受,若不是后来摄政王……”
秋月顿了顿,手中继续研墨,继续道:“幸好后来都好了。”
萧恒舟莞尔一笑,没再说话。
突然提到那个人,萧恒舟的小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想见他了。
下午萧锦回摄政王府,也没留下一句半句说回去干什么,今晚是否回宫,萧恒舟那时候心里想着别的也没问,也不敢问,今天是那人去世的日子,今天萧锦回去,少不了要对那人缅怀悼念。
天还没黑,宫里却已经开始备晚膳,少了一个人用膳,总觉得不自在。
奏折都批阅完毕了,手边的书又看不进去,等秋月把奏折码好放一边,萧恒舟靠着椅子喝了杯茶,吃了一块糕点,嘴里甜丝丝的,对秋月说:“这糕点好吃,之前没吃过。”
秋月笑着说:“早几天御膳房做的新口味的糕点,这几天端过来几次了,陛下忙得没空吃。”
萧恒舟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