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样绞紧,他迅猛地捅开痉挛着的肉洞,精水激烈地喷射而出,尽数打在娇嫩发着颤的媚肉上。
宣承安昏昏沉沉的,被滚烫精水内射,只觉得身体又经历了高潮,灭顶的快感刺激得他溢出自己都听不懂的呻吟,整个人从未试过的愉悦。
第二天,梁逸果然没有上班,宣承安醒来的时候男人穿戴整齐地坐在床头。
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腰酸背痛和下体某个地方的一阵阵的刺痛,他皱着眉,不想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起昨晚,一阵脸热。
梁逸见他醒来了,放下手机,“醒了就起来吃早饭,今天我们去领证。”
宣承安:“……啊?”
梁逸揉了揉他的脑袋,想要离开的手顿了顿,又揉了揉,这小孩子的头发还挺柔软的,他重说:“去领证,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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