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竟然受不了地被操得流出了眼泪。
宣承安摇了摇头,下一秒,梁逸便压在他身上,俩人胸膛和下半身紧紧贴合,他呼吸间都是男人的气息,紧接着便是一阵狂风暴雨的抽插,硕大的龟头抵在浅窄的肉门残忍地重重顶撞。
“呃啊……”宣承安额角蹭着枕头,受不了地从喉咙发出扭曲的泣音,梁逸胯部狠狠地往前一顶,拼命地耸动着在潮湿火热的肉洞里飞快进出,里头蠕动的媚肉疯狂绞紧着,梁逸也被刺激得连连操开黏腻紧致的甬道,根本无法控制抽插的速度,那里吸得紧,又温暖,梁逸托着他的屁股,将那湿润的肉洞操干得糜红湿烂。
越发涨大的肉棒在柔软抽搐的肉洞里激烈捅弄,宣承安咬着下唇,身体被粗暴翻搅的尖锐的快感一阵阵地从小腹涌上大脑,下半身横流的汁液发出淫靡至极的水声,梁逸舔咬着他的耳朵,衔进嘴里,喷出灼热的鼻息,宣承安身子都酥麻了,耳朵很热,肉穴经受着残忍的捣弄,粗硕的性器一次次地顶在子宫口,抵着那儿重重研磨。
“啊啊啊……别这样弄……呜啊……”宣承安摇着头,强烈的刺激下脚趾都蜷缩起来了,泛红的眼角泪水滑落。
他最受不了这样,奈何这还不是梁逸的最终目的,男人突然搂着他将他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