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
手下闻言立马停下,几个人散开,只留下躺在地上的白若。
更安静了,外面搬运的汽车也熄火了,安静得只剩白若痛苦的残喘。
很清晰,白若自己也听得很清楚,太丢人,他忍住,呼吸声便变得断断续续,这下所有人都听得出他在忍耐。
他想咳,刚才不知道哪个混蛋打到他的肺部,喉咙里不知道是不是有血,总之嘴里一股咸腥的味道,也可能是那个关老大的血。
关老大推开包扎的手下,看了眼截肢都没这么夸张的包扎,难看,他嫌弃地扯开了,反正已经止血。
他和已经爬起来的白家少爷对视了一会儿,白若换了个人似的,一改十几分钟前的光鲜亮丽,他衣衫不整,嘴角带血,下巴青紫,接触地面的半张脸沾了一层灰,脸色苍白,眼角通红。
不知道从前的白若是否这么狼狈过,他沉着一张脸,不卑不亢地迎上关老大的目光,他仿似一块坚冰,冷漠又坚硬,将血液也冻起来,只有眼里的怒火是真实的,谁都不能让他低头,失去金钱和痛苦都不能让他露出那么一点软弱。
关老大心想:“这娇生惯养的小少爷还挺有傲骨。”
他觉得来了兴致。
关老大把烟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