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而且语调平缓,表情平静。
他有点意外,回答:“对。”
当天。
白若被带到一个可以住人的地方,是一个门禁很严的小区,有人给他可口的食物,他吃完后睡了一觉,他不想睡的,但是太累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够累了,今天的经历直接压倒他顽强的神经,严格来说,他是昏过去的。
醒来后已是天黑。
他睁开眼,看到对着床尾的窗户上有一个模糊的人影,黑暗中有一点火光,他闻到烟味儿。
“睡得还挺沉,心这么大?”
白若猛地一口气喘上来,心脏狂跳,被吓的。
他动了动,“嘶”了一声,毫无准备,身上挨过打的地方抽筋似的痛。
不过只是皮肉痛,身体似乎并没有他以为有的内伤,他小时候没少跟人干架,内伤和皮外伤他分得清。
关程远开灯,白若眯上眼睛,拉高被子盖住自己,关程远把被子拉下来,白若迅速滚到床的另一边,和关程远分出了个楚河汉界,遥遥对望。
白若:“我真的不知道我父亲在那里。”
关程远和他对望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皮笑肉不笑,眼睛是没有笑意的,威胁?不屑?嘲笑?
白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