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感觉到痛,整个人都在痛,他疯狂地扭着脑袋,终于受不了地出声哀叫:“不!不要了……啊……放开我……关程远……你……啊……不要……不要动……”
如果关程远捅他后面他就当是被狗咬,但是前面那个地方,是他这辈子的耻辱,他怎么都做不到躺着被关程远操一顿就算了,本来声音还可以憋着,但男人在他体内疯狂地抽送起来,完全没有顾及他刚开苞的雌穴是否能承受住这么激烈的抽插,白若实在是憋不住叫喊出来。
他咬住下唇,尝到自己的血腥味,关程远见了,掰开他的嘴唇,胯下那根东西操得粗暴而激烈,就着白少爷忽而怒骂忽而娇喘的声音狂烈地抽插。
白若高高地撅着屁股,整个人都无法抑制地随男人的抽送淫荡地颠动着身体,母狗一样被男人来回肏弄着娇嫩的肉洞,他在心里拼命让自己忍耐一会儿,他跟自己说,很快就会结束了,但是抽插间雌穴竟然分泌出些许汁液来,黏滑的,温热的,温软地裹着不住粗暴抽插的性器。
白若以为是错觉,但很快他就听到滋滋的水声从他们的交合处响起,黏腻的汁液越来越多,冲淡了鲜红的血水,白若不敢置信地摇了摇头,颤抖着嘴唇:“不……”
关程远哼笑一声,狠狠地抽打他乱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