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间,里面分别有三个间隔,保镖听了白若的话,探头朝里面看去,间隔都是空的,里面没人,窗户有栏杆,通风口很高,挨近天花板,试想白若也不可能从那爬出去跳楼逃走。
他们也没有太担心白少爷这种只会享受使唤人,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小少爷能在眼皮子底下溜掉,允许了白若一个人上厕所。
白若松了口气,关上门之前对他们道:“不要让其他人进来,我讨厌和别人共用洗手间。”
还真把他们当门神……哦不,保安了。
但他们只得答应,白若这才甩手关上门。
或许他真的应该感谢这些人对自己没有太大的警惕心,但是他对这一切又很愤怒无奈,如果不是……
如果不是他的父亲,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不会每走一步都像犯人似的有人盯着。
洗手间的隔音不错,也挺干净,他靠在洗手池上,缓慢地吐了一口气,身上被刻意忽略的酸痛慢慢地浮上来。
白若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但他就是不想面对下体怪异的感觉,身体的一切感觉时刻提醒着他昨晚被怎么样了。
一他没喝醉,二他没被药倒,被干得最爽的时候就算失去意识也是一时半会儿,很快就能清醒过来,根本忘不掉,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