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身盖在被子里,上半截白皙汗湿的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微微地上下起伏,在朦胧的光晕下,十分的诱人。
再这么折腾下去,他还没逃出黑社会的魔爪,很可能命都没了,他累得没力气骂人。
关老大将他搂在怀里,轻抚他汗湿的后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
白若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似的,他一条手臂横在身前,并没有什么用的试图分开俩人,“离我远点。”
关程远手臂收得更紧,白若“嘶”了一声,男人才稍微松开手。
接连几个小时的高强度运动,让娇生惯养的白少爷浑身酸痛,他有种新手跑完马拉松浑身都要散架的错觉。
关程远低头亲吻着他沾了泪水和汗水的脸,男人的吻异常的温柔,温热的,潮湿的,轻轻的,嘴唇逐渐向下,白若眼角抽了抽,忍无可忍地一巴掌推开关老大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滚开!”
“啧!”关程远皱眉,这小野猫真的是,随时随地就炸毛,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多么不愿意都会累得手指也抬不起,温顺地窝在他怀里,俩人黏糊糊地温存么?
怎么白若总是不按套路出牌?
他拍拍白若滑腻的屁股:“乖一点。”
白若在他怀里冷笑一声:“你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