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荡的浪叫变了音调,可怜兮兮地用满是粘液的甬道迎接激烈的顶弄,关程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性器贯穿白若身体的画面,在里面一次次的进进出出,透明的粘液也在数次的操干中化成了黏糊的白色泡沫,然后挂不住地滴落在木质地板上,他们的身下竟已汇聚了一小滩水。
被龟头顶撞的嫩肉酸胀不堪,白若总有一种孩子都被顶到的错觉,他泛红的眼尾殷红艳丽,睁着一双清明却带着媚意的眼睛看着在自己身上激烈驰骋的男人,他哽咽一声,肉穴死死夹弄着大肉棒,捂着肚子,双腿难耐地抽搐起来,肉棒颤颤巍巍地吐出乳白的精液。
关程远在白若的尖叫声中将他翻转身体,让他趴在桌子上撅起雪白浑圆的屁股,像母狗一样将这难以驯服的小少爷操得失声哭叫。
白若一身莹白的皮肉汗水淋漓,下半身更是湿得不成样子,他捧着碍事的孕肚,身体在撞击下前倾,身后的男人将过于粗大的性器一次次又深又狠地进入身体,他微微呜咽,试图将失控的淫叫咽回去,却在弥漫着疯狂快意的抽插中,张开双腿,将整只淫穴送给身后的鸡巴猛顶。
“不……不行了……呜……”高潮密集,快感越来越多,身体要装不下了,肉穴无力地咬着全根没入的肉屌,倏地,对方加快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