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知道如何行动了,傻乎乎地问:“啊?你、你哪里不舒服?”
苏恒文不悦地皱眉:“你说呢?”
余宁光着脚丫,走着小碎步,因为步子迈大了下面什么都遮不住,他穿着这身救死扶伤的衣服,就总是条件反射地要端庄一些,没了之前的放得开,不过他这脸红娇羞的模样,反倒是让男人看得蠢蠢欲动。
自己是不是有点禽兽了?苏恒文小小地反思了一下,但很快就没法思考什么了。
护士小心翼翼地张开雪白的长腿,跨在男人的身上,短短的裙摆向上伸缩,下半身前后两片布帘子便再也挡不住他的下体。
苏恒文伸手在满脸羞耻的护士下体摸了一下,护士轻轻地喘了一声,苏恒文道:“这就想要了?”
余宁半勃起的肉棒顶端已是冒出点点蜜汁,昨晚被肏弄过的嫩穴今天早上一直湿润着,他下意识地抓紧男人的手臂,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苏恒文不紧不慢地拨弄他的肉棒,看着那粉嫩的肉根渐渐挺立,酥麻的快感性器传来,余宁咬牙忍了忍,被那放肆又流氓的病人猥亵着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而越是这样,他被冷落的雌穴就越是难受,蚂蚁啃咬似的瘙痒,他忍无可忍地将男人推到在床上,“不要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