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瞄他身后,摆了摆手:“不好意思,我以为这里是洗手间。”他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下面的洗手间有人了。”
任岐然睁圆了眼睛,怔怔的看着和翟锐六七分相似的男人,比翟锐年轻,眉目深邃,带着不可忽视的年少的傲气,他恍然大悟,勾了勾嘴角,掀起一个温软的笑,带着些微亲切,淡淡的,他本来就长得好,这么一笑,平易近人又十分讨人喜欢:“不要紧,你是翟锐的外甥,翟洵,是吗?”
他们没有见过面,翟洵有点疑惑这个人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他很久没和那唯利是图的舅舅见过面了,但对方这么一说,他立马就明白了这个好看得过分的男人大概是他素未谋面的“舅妈”了。
“对,你是……”翟洵觉得对着一个男人喊舅妈有点困难。
任岐然神色不动,维持着得体的笑容说道:“我是你舅舅的爱人。”
即管不是,但表面上必须这么说。
他指了指房间里的洗手间:“你用里面的就好了,出来的时候关门就可以。”
房间门不宽,容不得他们两个男人并排而过,翟洵还没让步,任岐然就侧身贴着翟洵绕过他,他们的身体几乎要挨到一块,任岐然的衣物擦过翟洵的衣物,发出他们听不见的窸窸窣窣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