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打鼓一样咚咚乱跳,敲打出了一串乱了节奏的音符,他双腿有点软,身体有点酥麻,走动的时候下半身的异物一直无意识地随着他的动作活动,时而轻,时而重地戳弄着体内的敏感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
“急着去哪里呢?我还以为你要找我。”
翟洵的眼睛很黑,又明亮得出奇,一片朗朗明月倒映在里面一样,任岐然心中默默道:“这不是翟锐。”
除了皮囊,他们什么都不像。
他从翟洵的眼里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龌龊的灵魂,他静默无声了片刻,内心诡异地恢复了清醒,他道:“没有,你要去哪里?”
翟洵坦坦荡荡:“我?我在找你啊,吃完饭就不见你了。”
任岐然噎了片刻,他斟酌了一下,谨慎地说道:“有什么事吗?”
翟洵笑了笑,没说话,任岐然眼前压下一片阴影,他登时瞳孔一缩,他突然预想如果自己正在做心电图,大概能跳出个“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意料之中的情况没有发生,意料之外的情况发生了,翟洵吻了他,但只用嘴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羽毛般轻盈,任岐然甚至没感受到什么,他不觉得这是一个吻,他听到翟洵轻笑了一声,男人的手放在他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