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肉棒吞进身体里,翟洵被他弄得怒了,要玩欲拒还迎也是有限度了,玩得多了就烦人了,他狠狠一巴掌抽在任岐然屁股上,张口就粗重地骂道:“婊子就是欠操!”
他说完,扣紧任岐然的腰肢,掰开他的双腿,让那湿烂嫩穴大大敞开,挺身往前一送,整根粗长坚硬的肉棍狠狠捅进舅妈下身湿润娇嫩的雌穴中,红嫩饱满的阴唇被猛地挤开,里头湿哒哒的淫肉顿时剧烈抽搐咬紧了贸然侵入的肉屌。
任岐然发出一声惨叫,只觉得身体被一根滚烫粗大的铁棒给捅了个对穿,痉挛不止的甬道一瞬间紧到了极致,含着里头粗暴开拓的性器一缩一缩,黏腻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分泌溢出,但那里还是太紧了。
翟洵也觉得任岐然紧得有点不正常,他抽出一点,再顶了进去,对方便哭叫着浑身发抖,然而翟洵被那夹着他的嫩肉又舔又吸,那湿穴活像一张淫荡的小嘴,嘬着大鸡巴不放死命地往里面吸送,只是还不能全部进去,他憋得难受,又抽了任岐然屁股一巴掌,愤愤说:“妈的,我那舅舅是多小啊?操了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
“啊……不……不要打我……”任岐然抱着他哀叫起来,又哭又喘,狼狈不堪,他微微摇头喘息着哭道,“呜……没……没有……啊……没有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