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人能听得见的声音说,“身体里的东西拿出来了吗?”
男人暧昧地看着他,任岐然笑容不变,他知道自己不应该正面回答这个问题的,但他脑子一抽,十分作死地说:“还没呢,你什么时候帮我拿出来?”
翟洵眼神立马就变了,视奸的视线似乎已经将任岐然在众人面前扒光了吃干抹净,恰好这个时候翟锐看过来,任岐然心中警铃大作,生怕犀利的丈夫看出了什么,他无奈地轻声道:“翟洵,你注意一点。”
他责备这不知轻重的外甥,浑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错,翟洵不退反进,哥俩好似的搂住他的肩膀:“下次见啊,舅妈,走了。”他的手不经意地在任岐然背后捏了一把他的腰,弄得任岐然悄悄红了耳根。
翟洵见了又忍不住心里嘀咕:“明明那么浪,脸皮还这么薄?真少见。”
他走了之后,任岐然松了一口气,晚上翟锐果然没来找他,结婚之后他们就分房睡,从前还心有不甘,为了让丈夫喜欢自己,他做了许多蠢事,现在任岐然只庆幸那个男人不来,眼不见心不烦。
一夜无梦,翟锐在家的话任岐然要做早饭,要是丈夫不在他平时会在外面凑合,天蒙蒙亮,他从床上起来,做了丰盛的早饭,准时六点,翟锐从睡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