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顶那里……嗯啊……”
外甥却不管他的劝阻,亢奋至极地狂顶大肉棒,一副想操进屁眼的模样,屁股的主人呜呜哭着挣扎,不想受到外甥霸道的肆虐,他的穴口都要被磨得没知觉了,那鸡巴又粗又硬,暴突的青筋粗暴突起,从龟头到根部都狠狠地磨在他的嫩穴上。
然而就在这一疼痛酥麻的淫靡腿交下,任岐然射得没法再射的肉棒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他悲戚地哀叫,带泪的红艳脸庞可怜兮兮,身体热得以为要被热水烫熟了,在浴室的水声掩盖下他们不知时间流逝,等到任岐然的腿间也是一片狼藉,竟然已经是深夜。
任岐然忘记了他是在什么时候睡去的,或许是在高潮之后,或许是翟洵射在他大腿上的时候,总之是没撑到躺床上他就失去了意识。
清晨,他是被生物钟叫醒的,挣扎了好几分钟从外甥身下爬出来,于是翟洵一早看见他舅妈又是和昨天晚上别无二样的粉脸红唇,眼睛蒙着一层水汽。
“那么早?”
任岐然坐起来,催促他快起来别躺着了,他心里嘀咕:“翟锐家好几个房间,怎么翟洵乱碰乱撞都能撞进翟锐的房间?要是被翟锐知道有人睡了他的床又不知道要怎么发疯。”
翟洵扒拉着一头乱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