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的恐惧再一次袭来,他从来娇生惯养,那受过这样的皮肉之苦,当即一脸害怕,心底狠狠哆嗦了一下。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他怒吼着。
翟锐挣扎起来,他想到了任岐然,他想见任岐然,没错,自从苏薇跟他回家之后他就觉得不对,他需要的人是任岐然,不是任何一个和他有着相似脸孔的人,即使任岐然是男人也无所谓。
苏薇挨着墙,双手抱胸嘲讽地看着他:“没用的,你逃不掉,船不开回去,你跳进海里也是喂鲨鱼,你们两个,不要给他用药,那边说了,要让他一路清醒,就算他晕过去了也要弄醒他,还有……反正怎么粗暴怎么来,不要弄死他,手脚也不要弄坏,身上疤痕不可以太明显,那里差不多报废了要立即养好,以免客户看得倒胃口。”
她说的每一个字翟锐都认识,但合在一起又不懂什么意思了。
他瞪目欲裂:“你……你到底是谁?”
苏薇摇摇头,目光可怜又厌恶,她静静地注视着,注视着那个狼狈落魄的男人,他脸上的血迹还没擦干净,熨帖整齐的西装如今脏臭破烂,总是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难看。
苏薇:“带他走吧。”
苏薇从出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