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洵一看他表情就暗道糟糕,这神情这姿态,恐怕任岐然姐姐的去世另有一段十分了不得的故事,他又问了不该问的,一时间什么姐姐为保弟弟牺牲自己之类的狗血故事在脑子里轮番上演,怪不得任岐然不愿意说。
他咳了一声,坐直身子道:“饭该好了,走,出去吃饭。”
任岐然抬头看他,顿了顿,伸出手把他拉回来身边坐好。
“坐着吧,饭还没好,进来时才刚下锅。”
翟洵跌坐回去,顺势一下子抱住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吻了吻他的鬓角:“你刚才进厨房就是为了淘米做饭?真贤惠,跟我妈说什么了?”
任岐然也抱住他的腰,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的怀里,闻言不由得荡漾起嘴角:“你妈说从小把你当猪养大,给你什么就吃什么,做饭从来不用花心思,比大旺都好养。”
大旺是翟洵家的狗,一条黄毛土狗,养得膘肥体壮,憨态可掬。
翟洵抗议:“她污蔑我,我跟那条蠢狗不一样!”
任岐然笑得肩膀抖动起来,跟翟洵回家的那天晚上担心紧张害怕得要死的心情宛若天上地下。
那天晚上,他们凌晨半夜开门进屋,任岐然像被山大王强抢回去压寨的良家妇男,一脸心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