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双双被绑住了手脚。
陈博榆悄悄地在程祎耳边说:“放心,我叫了人。”
程祎气急败坏地看他一眼,陈博榆傻乎乎地笑了,又说了声:“你放心!没事的!”
我放心个屁!
程祎一点都不放心,知道这傻子喜欢助人为乐,有事没事爱逞英雄,跟中央空调似的散发爱心,但没想到他愿意为自己做到这样。
他用眼神示意陈博榆能不能帮他弄开嘴上的胶布,陈博榆点点头,“你别动。”
他靠过去,程祎瞪大眼睛往后躲,但他本就靠着车门,陈博榆的脸越放越大,对方用牙齿咬着胶布的一角朝反方向拉开,可能是考虑到他会痛,动作慢得很。
程祎要疯了,这是接吻的姿势,就算他们的嘴巴没有碰到一块儿,但近得不能再近了,那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程祎的脑子轰的一声,昏暗的车厢内,他知道自己脸红了。
就不能背过去用手撕开胶布吗?
车子内开着震耳欲聋的音响,可能因为他们是高中生,没人认为他们能逃,下车的时候看到程祎嘴上的胶布被撕开也不在意。
车子停在一个仓库内,偌大的仓库走路都有回音,大门一关,里面杀人放火短时间没人能发现,靠里有几个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