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祎透过面具的目光突然迷离,或许是泪水太多,或许是因为满足,但总归不是快感。
那根正在试图进入他的东西太大了,怎么看都不像他能承受的尺寸,那从来只长在女人身上的穴口剧烈地收缩着,被捅开的缝隙隐隐约约泛着猩红的血液。
“呜……”
面具挡住了两个人的大半张脸,只露出嘴和下巴,陈博榆听着程祎的呜咽只觉得欲火焚身,小腹烧起来,性器又涨大不少,看见程祎滑落到下巴的泪水才猛然惊醒。
他又看到处子血在性器上好像血管一样流过,有几滴甚至滴在床单上,他惊慌失措地松开程祎的腰。
“对、对不起,程祎……”
直播没有开声音,观众看着他们插入不动作,已经有些烦躁,特别是看到程祎流血,更兴奋了,弹幕上一群狼吼,各种下流不堪入目的字眼,均是叫嚣着让陈博榆狠狠地操程祎。
程祎痛归痛,心理和生理都是十二万分满足的,湿乎乎的穴口有意识地一张一合,撕裂的疼痛还在,但深处倏地抽缩了一下,无法忽视的痒意滚滚而来,那里迫切地需要什么东西插到最痒的软肉用力地抽插捣弄,捣出更多的蜜汁,捣得只剩下酥酥麻麻的快感。
陈博榆想推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