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分难解,淫荡饥渴的媚肉拼命挤压着大肉棒,然后温热的骚水如暖酒般冲向龟头。
里头淫肉收得紧,龟头用力凿开那紧缩的甬道给裴景造成更多快感,他停下抽插,缓了缓射精的欲望,小腹压着云深射精的性器,大手一边肆虐般揉弄他的屁股,一边塞满子宫疯狂研磨里面的骚点。
“呜啊啊……不要了……太爽了……呜呜……够了……受不了……太多了……”云深哭着喘气,子宫被顶弄摩擦的快感仿佛处在无限的高潮中,极致的快感塞满身体,好像已经造成了负荷。
他扭腰摆臀,耸动着白嫩的屁股,淫穴不受控制地翕张,“射……射进来……啊啊……总经理射给我……啊……我要给您生孩子……”
裴景被骚浪的下属勾引得受不了,听到对方愿意为他生孩子,床都不上了,野兽似的把人按在地上,大腿一分开,大肉棒就不由分说地撞击那娇嫩的肉穴,俩人的耻骨撞得砰砰响。
云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丢了,赤裸粉红的身子躺在地上,被裴景干得一上一下地胡乱晃动,他又是羞耻又是兴奋,淫水潺潺的肉穴被硕大炙热的肉棒一次次贯穿,大龟头无所顾忌地刺进子宫,挤出更多汁液,透明的淫水被他们磨成白色的浑浊液体。
裴景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