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那该死客人给他下的药,一定是这样!
他压抑着自己的感受,压抑着呻吟,卓扬不满他这样,蓦的伸手一揽,将他翻了个身,性器在闻洛的甬道中转了一百八十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摩擦内壁,几乎要将湿软的嫩肉操烂。
卓扬将他摆成跪爬的姿势,三分之一的身体悬空在床下,瘫软的闻洛惊慌地用双臂撑着地板,那红肿的屁股在床上高高地翘起,中间一根油光水亮的大屌稳稳地插在里面,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攥着屁股狂顶猛撞。
“啊啊啊啊……别、别这样……卓先生放了我吧……”
刚刚破处就遭受凶猛撞击的闻洛如脱水濒死的鱼一样,胸口急剧起伏,小口而急促地喘息,浑身汗淋淋的,白皙的身体被汗水濡湿之后更加诱人,那支撑着自己上半身的手臂不住地发颤,他整个人狼狈极了,却又浑身散发着淫糜诱惑的气息。
卓扬的呼吸也乱了,他抚摸着小保姆汗湿光滑的后背,掌心下的肌肤比丝绸还要滑腻,被他抽插的地方更是滑腻贴服,好像有吸力一样吸附着他的性器,脊髓都要被吸出来的感觉让他根本停不下操干的速度。
他从未操过这么会吸的骚穴,在床上一向沉默寡言的他也不由得狠狠地骂闻洛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