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和性器接触到的每一寸嫩肉都抽搐着挤压着,让他进入速度有些慢,这对于俩人来说都是折磨。
柏子晋是因为不能及时满足欲望而不耐烦,时加慕纯粹是又痛又屈辱,上半身撑起来又被男人给压回去,他低着头咬牙切齿,眼泪一颗一颗的掉,他当然不愿意就这样乖乖地被操,只是腰身稍一扭动,就被攥着腰狠狠地插入。
“呜呜……不……混蛋……你……啊……你不得好死……”
“我死之前也他妈要先干死你!”
柏子晋说着,在那寸步难行的甬道里挺着大鸡巴强而有力地狠狠捅了进去,那脆弱的处子膜被捅穿的瞬间,时加慕凄厉地尖叫一声,他凄凄惨惨地在异国他乡,被助理摁在老破小的酒店里粗暴地开苞,被粗大的性器捅满了从未有人涉足过的阴道。
时加慕的一条手臂垂在床沿,随着猛烈的侵犯而无力地摇晃着,他时不时地握紧拳头,却很快又会被撞击冲散。
“啊啊啊……嗯……呃……啊……”
柏子晋听着那急促的呻吟,似乎透露着无限的痛苦,不过低头一看他们交接的地方,黏腻的混合了一点点鲜血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性器,他呼吸一滞,绷紧了腰肌,迅猛地抵着嫩肉抽插起来,插得时加慕那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