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便器。
最后,晚饭没有在餐厅吃,原因是时加慕不愿意一身黏糊地吃饭,柏子晋打包了吃的回去,洗澡的时候又把人吃了一顿,洗完之后才将人放出来喂饱。
柏子晋打开食盒:“钟逸应该录音了。”
时加慕懒洋洋地等着侍候:“他不敢做什么的,就算敢也没所谓。”
柏子晋摸了摸他顺滑的头发,时加慕拍掉他的手,刚洗干净呢。
时加慕就是有这样的底气,那天他跟柏子晋坦白,整个经纪公司都是他家的,而这间在国内娱乐圈内等同于龙头老大的公司,在时加慕家里的产业中,属于微不足道的一项。
所以今天柏子晋才敢这么做。
“我想拍戏的话,随时可以拍,反正自家公司,什么时候开戏都是我说了算。”那个时候时加慕这么说,他又想了想,“覃映露和钟逸知道我和我家有联系,但他们应该以为我是我妈妈那一边的人,毕竟我跟我妈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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