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杨远走了。
杨远忙不迭打开差点撞在他鼻子上的门,忧愁的盯着骆文瑞的背影,还是让他冷静一下吧。
骆文瑞走出酒店才想起,这地方不是他开的么?自从开业之后,他来这里的次数不多不少,悲剧了,不知道昨天晚上有没有被员工认出来。
杨远这个杀千刀的!
骆文瑞端着一颗受伤的心回家了。
他自己住在一个高档别墅小区内,他从不带人回家,在外享受完声色犬马之后便回来享受几百平米的孤独。
他很喜欢这个地方,只有一点很不好的就是他的姐夫在这里也有房产,能随意进出小区。
身姿修长的严度一身正装,双手插兜倚在他家门前,冷峻的神色在瞧见他后缓和几分。
“小瑞。”
骆文瑞略微点头:“姐夫。”便没了话。
严度似是没看见他的冷淡,踱步到他跟前:“玩也要小心身体。”
骆文瑞知道自己看上去病恹恹的,严度的关心不能让他好过来,恶声恶气地说道:“没事我进屋了!”
他恶劣的不耐烦态度也没让严度生气,反而更和颜悦色,正想说点什么,却瞥见他脖子上刺眼的,夺目的吻痕,紫红交错,他的衣领不高,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