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文瑞被杨远内射的时候,自己也因为体内的冲击而高潮,一种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的快感刺激着肉体神经,原本以为自己很厌恶,可期间男人的侵犯带来的只有陌生又令他愉悦的快感。
他的身体在射精和被射精的时候战栗着,在杨远慢慢退出他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那种淫糜黏腻的滋滋水声,肉穴被操得不能闭合,没有了性器的堵塞,温热滑腻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更让骆文瑞难以接受的是,他在清醒状态下被男人的精液射满子宫时,竟难以自制地高潮了。什么人会在被强暴的时候跟着施暴者一起高潮?这是犯贱到家了吧?因此,他恼羞成怒又不知悔改地重复了方才的话,胡言乱语一通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俨然被气得不轻,其后果被杨远按着腰,身体又一次被涨大的性器插满,继续更加激烈的活塞运动。
到了最后,骆文瑞被操得跪爬在暗黑小巷子肮脏的水泥地上,泣不成声地挨操,承受着无穷无尽的剧烈撞击,身体经受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后面什么也射不出了,紧接着两眼一闭便晕睡过去。
杨远射完见他没了动静,心里一慌,冒出一个荒唐的念头,不会是被自己……手指探到骆文瑞鼻子下面,浅浅的鼻息喷在他的手指上才放心。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