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
骆文瑞并没有救他父亲的意思,谈起父亲的困境,还有点幸灾乐祸。
杨远曾追查涉及走私贩毒的案件,在他执行任务昏迷前,线索指向这里。
两人把相框擦了一遍又挂回原来的位置,骆文瑞戳着他脖子上的疤痕问:“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
两人赤裸相对数次,骆文瑞想象着这具身体赤裸的情景,脸都有些发烫,更忘不了那白皙的肌肤上或狰狞或浅淡的伤疤,他从小被家人呵护着,划破手指的次数都少得可怜,对伤痕没有什么研究,可也看出这并不是小打小闹出来的。
杨远偏了偏头,握住他的手,把一切都告诉了骆文瑞。
“我是刑警转交警,转到这边来是因为执行任务的时候受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醒过来。”
骆文瑞一脸惊讶,焦急的说道:“伤到头部了?”昏迷半年,受伤肯定很严重,甚至可能有后遗症。
“没事了。”杨远揽住他的肩膀,骆文瑞想也不想地回抱住他,胸口一阵害怕。
“我家人死活不愿意我继续这份工作,他们觉得我就算去送外卖也比让他们每天担惊受怕强。”杨远无声地笑了笑,又想到另一件事,问道:“酒吧的调查结果怎么样?”
“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