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跟上往前走,结果一包纸也耐不住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早被磨损稀烂。
她到城区太晚,药店早关门,可笑的是她打个车,宗雅丹那边就会收到银行卡支出消息,想到她看见自己宝贝女儿深夜上了辆陌生出租车后即将打来电话的连番发问,就连脚上的伤都能忍了。
李桔往那家烧烤摊走,周围都在收摊,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还在喝酒,唯独这家店还坚挺着。
她走得磕磕绊绊,还未走到那个安静喝啤酒的男人面前,忽见他像发了疯般,一把抓起手中的纸疯狂攥成一团然后狠狠扔向地面。
随后他起身走到店里,结了账后往外走,步履平稳,不像是喝醉了的样子。
李桔走到那家店。
还未张口,老板收拾着桌子头也不抬,“下班了。”
李桔遗憾的看向地上杂乱扔着的酒瓶,随后也往男人回学校的路上走。
经过路边台阶下扔的那张纸团,她停住脚步,俯身捡起纸张。喝那么多酒还能写东西,她好奇他的字什么样。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素描画,笔迹潦草,勾勒得人物却很生动。
是个憨厚笑着的成年男人。
李桔手抖了下,或许打开是一个年轻漂亮女人的素描都没有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