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最后一天,李桔盼望着待会能够下场雪。
即便脚冷的都要走来走去,耳朵要偶尔揉一揉暖暖,但是想到一会飘着白色雪花,他们站在洁白雾凇下,捧着同样白白可爱的汤圆,吃一口哈一下子白雾,应该也很不错。
解南端着碗,她就负责拿小勺舀着吃,才不枉她等他这么久受的冻。
李桔踮起脚抬头又去看,远处漆黑一片,没有车灯划破黑暗驶过来,也没有刻进心里的挺拔身影从雾灀中走出来。
时间往前走,温度不断下降,耳边的冷逐渐变成僵硬的冻,脚趾头也开始瑟缩。
她好像光脚站在冰块上,白皮靴子成了冻她的帮凶。
偶有车过来,她赶紧去看,车从她旁边停也不停的开走。
李桔低头,看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小时。
早过了约定时间。
她打电话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
李桔冻得手指发疼,有些哆嗦的把手机掏出来,再次拨给通话记录最上面的红色号码。
嘀嘀声又传来,李桔心像是浮在水面上,沉沉往下落,又有些期待的要飘上去。
她迫不及待的要问解南怎么还不来。
预想中,低沉轻缓的“喂,我是解南”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