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灼热温度,烧的李桔瞪大了眼睛,吓得人往后躲了,看着眼前场景,人还有些昏昏,嘴上一触即离的温度提醒着她刚才蜻蜓点水的轻吻。
两人什么大胆的事都做了,但没有接过吻。
吻是下雨天两个相拥的恋人在伞下动情的交换温度,吻是两个相爱的人热脉贲张的交流时舌尖的抵死缠绵,吻是垂垂老矣的老人看着日落黄昏落在额间褶皱的浅浅轻啄。
绝不是狭窄的公交后座,烧昏的脑袋,迷离探索后错乱的寻暖。
像短暂落下的流星,绚烂光彩稍纵即逝。
李桔往后躲,失去倚靠的解南往后倒,她迅速伸手揽住他,解南半眯着眼看她,眼里闪着模糊不明的笑意。
冲动啊,欲念啊。
贴上了,便是他的了。
两人下车,李桔带着他去公交车路过的医院。
解南病的时候很安静,默默的走在她身边,由她牵着往前走。
是的,牵着。
李桔要下车的时候,解南坐在那,茫然的看着她。
李桔喊他:“医院到了,解南我们要下车了。”
他无动于衷的看着她,任她怎么说也岿然不动。
李桔叹气,想着她是怎么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