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和触觉变得异常灵敏,他喑哑藏着笑意的声音像一片小羽毛轻轻扫过耳廓,李桔卷起的脚趾阵阵酥痒,触得鼻子麻麻。
他分明没有离得太近,李桔却觉得周围的空气都被抽干了,房间像一个倒置的沙漏,周围空气逐渐开始流失稀薄。
被子里,她什么也没穿。
这是她的家,她的床。
解南出现在她的床上,压在光裸的她身上,搂着她光|裸的脊背和她讨论着快要掉下床的问题。
李桔嗓子有些痒,莫名出声:“咳咳……解南……唔……”
不合时宜的咳声被人含住,紧跟着她被拽回被子里,兜头罩进更逼仄灼热的空间里。
她像是被人丢进了撒哈拉沙漠的夜空里,四野无人,喉咙干咳,即便是深夜里也有燥热萦绕周围,像小水壶滚开时嘟嘟嘟冒出的热烟。
熟悉的环境,精致漂亮的鸟笼,掩人耳目的的精美皮囊和一个向罪恶叩首的灵魂,终于被干脆、果决的彻底撕碎,在惊心动魄中彻底将过往禁|欲枷锁染成艳色。
纱影摇曳,窗外树叶沙沙作响。Ding ding
不知过了多久,窗外安静寂寥,之前的宴会只剩满场空散的桌椅。
阳台门露着小口,李桔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