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絮叨叨交代几句,让她下次再洗一定要给她。
李桔心虚的往阳台挂满的衣架上瞟了眼,摸了摸鼻子, 她就是再怎么跟宗雅丹对着干,也没想过直接把人气死了。
像昨晚那样疯狂的事估计是没有第二次了。
她敷衍的点头嗯了嗯。
钱姨这才说让她下楼吃饭。
钱姨走后, 李桔蹲到地毯边, 捡起上面落得一根手指长短的黑色头发, 转身丢进卧室马桶。
往外下楼,一边嘀咕一边脸发烫,昨天真是发狠着魔了, 竟连头发都拽了下来。
李桔走到一楼餐厅,果然,李良功已经不再家里,奇怪的是宗雅丹也没在,问钱姨才知道还在化妆间。
李桔没说什么, 坐到餐桌边拿了个小烧麦吃早餐。
早晚得训斥,先吃饱喝足再说。
结果饭吃到一半,宗雅丹还没出来,钱姨奇怪的去楼上。
“怎么了?”李桔奇怪,也跟着上了二楼。
宗雅丹的个人化妆间里,她正蹲在饰品柜前,焦急的翻找着东西。
“钱姨,你看见我那个象牙耳环了吗?”宗雅丹没了昨晚的端庄神色,急切慌张的寻找着。
“昨天还在柜子里啊。”钱姨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