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桔苦笑,有时候她想不通宗雅丹每天在想什么,一边咬牙切齿恨着李良功,一边又做出各种事情吸引李良功的注意。
元宵节明明可以不用去参加,李良功只一个眼神,她又战斗般跟过去。
而现在,为一对根本没人在意的旧耳环闹得不休不止。
“说不定是你忘在哪里了,也可能早就丢了,为什么一定要咬定昨晚宴会有小偷。”
“呵,这可不一定。”宗雅丹像是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般说:“昨晚你们学校有个教授想趁机会来巴结你爸爸拉教育资助,旁边可还跟着个穷学生。”
李良功不仅是商业人士,而且是出了名的教育慈善家。
不知多少学校想在李良功身上拉到投资,昨天见到的教授并不稀罕。
宗雅丹目光像扫钞机,从每个人身上转一圈,就把人如同货架上的商品一样,订好了价格。
李桔心口一滞,几乎立刻意识到宗雅丹说的是谁,脸色难看。
“什么穷学生啊?”钱姨昨晚一直在后厨,倒是没注意有什么学生穷不穷的。
“没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宗雅丹嗤了声,“不过是手太脏。”
“呲——”
尖锐的凳子划过瓷地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