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冇啊,汀爷最近直陪阿粒姐看戏喝茶,连麻将馆都不去,几个叔伯都以为汀爷要退休。”说到“退休”,丧龙笑得意味深长。(冇:无)
傅时津静静听着,笑笑,眼底一层生冷。
他从义合会搬出“鱼篓”,扔出去,别人当是大鱼,一口一口争着抢,却不想这鱼篓粒的鱼到底是咸鱼还是活鱼。于义合会来讲,不过是咸鱼,咸鱼值几钱?又咸又刺,没点饮料作配,谁下得了扣?只 O 记不挑,不怕咸,一口吞。他们这些人冷眼旁观,如同看戏。作为义合会话事人,宣文汀是真看戏,而他便是戏中角色。汀爷看戏,亦是盯着他。
“难为汀爷了,还有心思陪女人看戏喝茶。”
闻言,丧龙眉毛挤在一起,想笑又担心,“祖宗——”
傅时津轻声打断他的话,“你叫我乜?”
“……哦,傅 Sir。”他笑起来,一口白牙十分亮眼。换了个称呼,喊完后,丧龙觉得自己的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哽着了。
丧龙差点忘了,从半年前某天开始,这条道上就没有祖宗陆钦南,只有白道傅时津。
他也忽地想起第一次见到陆钦南的情景——
——那一日很平常。他坐在茶餐馆,一口早饭进了嘴里,还没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