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情绪地看自己,她抬手捂住他眼睛:“你别这么看我。”
他偏过脸,身子往后,避开她的手。
她目光紧缩,他偏过脸时,他脖颈乳突肌一下子明晰起来,笔直的一条线,延伸进锁骨、胸膛。如被电着了一样,她慢慢收回手。
他没波澜,她亦要做出没波澜的样子。她不要自己处于不好的位置。
她起身,背过他,坐正身子,“不许看我。”
人的天性或许越是不许,越叫人想逾越——
傅时津转过脸去看她,又很快挪开。她坐在床沿,慢慢脱下令人不舒服的丝袜。
他看着窗户外面越来越没颜色的傍晚,忽然想到了什么,笑了一声。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钟霓捏着裙摆往上拉了拉,裙摆堪堪搭在大腿根,肉-色-丝-袜一点点脱离白皙似盈盈一手可握的大腿。
傅时津眼帘下落,观望着她脱丝-袜的模样,也许是她胳膊肘后面的伤疤吸引着他,也许是那仿佛一手可握的腿在吸引着他,无论怎样,此刻,眼睛成了他的弱点,目光无法挪开一分一毫。
风平浪静的面容下藏起了另一面的波涛汹涌,既非正人君子,于是他将她锁进眼中,细细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