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对你低头呢?”
男人会不会低头,取决于女人。女人们可爱、漂亮都可以成为资本,眼前这个女人的外在资本,他早已见过,她可以漂亮,也可以可爱,甚至还可以娇蛮,而比她更可爱、漂亮的女人,他已见过很多。
她还有什么资本呢?他看不到她的内在,她百变面孔,古灵精怪,一不注意,人人都抓不住她真面孔。
她凶起来,仰着脑袋,看他,“靓仔,你都叫我Madam了!还不够资本吗?”
是了,凭她这个身份,已够资本。
他唇线柔和,眼中装满属于她的笑意。他低沉悦耳的笑声流进她耳腔,抚摸过她耳膜,带动耳神经,他笑声传达到她脑子里,控制她心脏,便愈发心痒难耐。她仰面看他,抓不住他手臂,只好贴上他宽阔胸膛,再一次踮起脚。
这一次,傅时津凭她资本低头,由她吻。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她不满足,却又不知该怎么满足,用什么样的方式、又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得到一些满足。
她抬着眼睛,眼睑翕动,茫茫然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和上次的 Kiss 简直天差地别。
傅时津垂眸与她相视,目光幽深,拉下她挂在自